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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帶著一支臘燭─向神殿建造者致敬)

(本文由版主譯自傳遞WingMakers訊息的網站
http://www.spiritstate.com原作者為網路書的創製者James
若要轉貼或轉載,務請註明原文與譯文來源,謝謝)

譯者:錢婆婆

譯者前言:胡傑利多德在地下神殿再度與神秘老人多利安展開長談,多利安
也揭開了他的神秘面紗,說出他不可思議的人生過程。這兩位將在預言裡扮演
重要角色的人,在這一章有很精彩的言語交鋒,高手過招,果然不同凡響,
結果如何,令人期待。

多利安帶著更多期望走下樓梯。他已經把胡傑利多德留在地下神殿超過三小時
,他很好奇胡傑利多德的發現,這好奇心一直上升,使他不能再等。部份的他
很驚訝胡傑利多德沒有來敲樓梯的門,不安地走出神殿,但他也知道胡傑利多
德不是個普通的祭司。

當多利安來到主要的聖殿房間,他看到一片黑暗。他只帶著一支臘燭─向神殿
建造者致敬。手電筒,對多利安來說,似乎是不敬的。雖然只帶著一支臘燭,
他還是可以辨識出胡傑利多德將手塞進長袍裡,與將兜帽蓋著頭的外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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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這裡幾小時就小感冒了,」多利安幽默的說。「你得到了探索的機會嗎?」

「跟我坐下來,」胡傑利多德回答。「我有事要問你。」

多利安,費了點力,將臘燭放在地板上,在卵石鋪成的寒冷地面上慢慢坐下來。
他快速地掃瞄胡傑利多德的能量狀態,注意到那是增強的、清晰的、並且是他
過去從未見過的─在任何人類身上─充滿力量與活力的狀態。只有某種深奧的
東西能做得到。

「你有問題要問我嗎?」多利安一面問,一面將兜帽拉到背後,露出他被毀容
的臉。

「你有可能是個支持神諭的人,」胡傑利多德以小聲,但熱切的聲音說,「而你對
十六道光芒會隱藏了這件事嗎?」

多利安真希望他的兜帽還戴著,這樣他就能更秘密地藏起他的驚訝。「你為什麼
問我這麼古怪的問題?」

胡傑利多德轉換到更舒服的姿勢。「在房間裡….有金色巨石的那一間,有高階
祭司和神諭說話嗎?」

他看出來了,多利安在心裡大叫,他知道神殿(接取神諭)的入口!

「你有從這個房間接取神諭嗎?」多利安問,他的語氣跟他內在的敬畏感
成為奇特的對比。

「終其一生我都在收集想法與思考真理,」胡傑利多德回答:「從那些我信任的
人那裡,我感覺到教會,最重要的,就是專注於將神的智慧帶給人們,而假如
我能為此服務,那麼我將是完滿的,我的人生就會有意義。

「但接著我遇到了神諭…現在我有不一樣的理解。現在我知道,我們實際上是
參與在死去已久且已失去過去曾有的意義之儀式、典禮與話語裡。我們判斷
他人,卻對自己一無所知。我們將真理分裂成這麼多片,以致沒有人能將它重組
。」

「你為什麼告訴我這些?」多利安問,感覺胡傑利多德正在放棄教會。

「不,你為什麼不能回答我簡單的問題?」胡傑利多德幾乎叫嚷起來,他的聲音
在石頭上有象形文字雕刻的巨大聖殿裡回響。

燭光映在刻有古抄本的牆上 形成明滅不定的光影,仿如牆的呼吸,象形文字
像條大蛇在扭動,胡傑利多德閉上眼,希望不會被蛇般的毒液觸及。

「首先,那不是簡單的問題,我會開放地跟你談,」多利安表示:「但你必須先
了解一些關於我的事。」

他深吸了口氣,再嘆氣,指著他的臉。「這是在戰爭中燒傷的。我在聖塔曼
成長,那時正值8年戰爭的高點。當時還沒有飛機丟炸彈,就在街上直接交手
,戰爭的混亂四處肆虐。

「整座城裡唯一的避難所就是教堂。那是座由白色大理石與柚木構成的美麗、
純樸的建築,彩色的玻璃窗升向高處….當太陽在豐富的色彩上歡慶….」一抹
微笑立刻從他臉上閃過。「我是以無神論被養大的,所以我們沒有教堂或避難所
。沒有地方可以躲藏。

「總之…有一天,我正在街上等一個給我帶來食物的朋友─」

「你幾歲?」

「9…差不多10歲,」多利安回答,他的語氣突然變得陰沉,「一群士兵經過,
開始騷擾我….沒有任何特殊的理由。他們甚至不在乎我是哪一邊的人,他們
只想傷害某個無辜的人,」他歎氣,「好像我就是那個無辜的人。我已見過所有
痛苦與艱難…」

「但故事的關鍵是,那些士兵不喜歡我為什麼在街上的解釋,而由於,至少
部份吧,他們喝醉了,因此決定把我浸在汽油裡,然後輪流丟一根點燃的火柴
在我身上,看誰能精準地將我置於火中。」

當胡傑利多德用不適合任何心智去看的畫面,去想像那些話話時,他痛苦地
睜大了眼睛。他伸出手,觸碰多利安的袖子。「你不需要把故事說完….」

「沒關係,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假如那對人類的心是無法承受的殘酷,
我那天就已經死了…但很顯然地我並沒死。」

「發生了什麼事?」

「有一個偶然經過的祭司,看到恐怖的事在發生,其中一根火柴一燒到我的
手臂,我立刻就被火吞噬。我看到脹大的火光,我聽見笑聲,接著我感覺一件
袍子把我像嬰兒般包起來,然後我的鼻孔滿是刺激的煙味與頭髮燒焦的味道,
….而…而接下來火光開始露出它的敵意,我感覺到劇烈的痛苦。

「這位祭司救了我,他被某個力量,或智能送來保護我─給我另一個生命。
我花了一年的時間在他的照顧下,恢復過來,同時也探究這個我之前稱為
「弱者的喋喋不休」的新世界。

多利安對著回憶搖頭。「當我終於度過了痛苦,再度能用眼睛看時,我發現
自己是在一個燈光微弱的房間裡。我的眼睛變得極端敏感。救了我的祭司把
繃帶拿掉,三個月後我第一次睜開眼睛。我看著他,但只看到一團奇怪的
光的混合。沒有任何物質性的身體!

「起初我感到驚恐,每件事物都變成光粒子流動著,就像在巨大地難以
想像的海上狂流裡的樹葉。我只是個孩子,對我來說,感覺我好像眼盲了,
就某種意義來說…我是。我看不見任何形式或物質的結構。假如我試著在白天
看,我的眼睛只能看到白色、令人目眩的光。

「三年來,我從沒有離開教堂或祭司的身邊,他覺得我已經從神那裡得到
了一個禮物,並且將我的情況寫給神諭。戰爭結束後,他們送了一個代表
來與我會面….「當多利安回想那件改變他生命的事時,他的眼神呆滯。

「他必須待在弱光下,所以他大部份時間都留在這個房間。」祭司邊沿著
迴廊往關上的門走,邊解釋說。

「我只會待一下,」代表說:「但我想先單獨跟男孩談話。」

「當然,」祭司說著,禮貌地欠身,並把門打開。「多利安,我們的客人終於來了
,你可以 稱他為“可敬的神父“。他長途跋涉來見你,所以,請有禮貌且誠實
。」

,才剛滿13歲的年輕男孩,點點頭,眼睛瞇成一條縫:「當然,我會的。」

祭司從門那裡退回去,讓“可敬的神父”進入房間。祭司指著一張椅子:「請
隨意坐。我給你兩小時的會談時間,我會準備午餐。經過這趟旅程,我確定
你累了。」

代表回過頭看祭司,微笑:「謝謝你的招待。」當門在他身後關上,房間暗下來
他便脫下外套,坐到椅子上。

「這真是個奇蹟,這個教堂仍保存得這麼完美無暇,」“可敬的父親”沉默
許久後突然開口說:「真是美麗!」

「我只能感覺到它的美麗,」男孩說:「但當我更年輕時,我可以像你一樣看到它
,我常希望,秘密地,我可以進到裡面看它。」

「你為什麼沒這樣做呢?」

即使以13歲來說,他的個子還是算小的,而他的身體─從腰部以上─沒有穿
衣服,雖然“可敬的神父”努力在黑暗的房間裡看著男孩毀損的形體,,他的
眼睛也只能看到他的形體模糊的輪廓。

「我想,我自覺不配,」男孩說。

「現在呢?」“可敬的神父”問。

「我不確定,」男孩猶豫地回答:「但我希望如此。」

「丹尼爾神父說你看到天使,是真的嗎?」

男孩在椅子上扭動,似乎在令人尊敬的客人面前感到緊張。「每個人都是天使
,」男孩回答,「這很難解釋,我知道你想知道我怎麼與你..與所有人看的不一樣
,但我不知道如何將它說明白。我受傷後,我開始看見總是在移動的光的形狀
。就在此刻,即使你在椅子上不動,我看你還是像色彩變換的萬花筒。我看不到
你是一個有頭、肩膀、手臂與腳的人,我看你是….舞動的光,雖然我的眼睛盡
力在搜索著熟悉的影像,但我看不見。」

「從一個人到下一個人,你看見的光的形狀有不同嗎?」“可敬的神父”問。

「喔,是的,」男孩說,「每個人都不一樣,連昆蟲與植物也是。」

「真的?你也可以用這種方式看昆蟲?」

「我用這種方式看每樣東西,這是錯的嗎?」

“可敬的神父”把腳交叉,在承受他的體重而咯吱咯吱響的木椅上坐直。「不,
當然不。」

「我一直害怕你來會發現我被詛咒或被某種惡魔控制,所以我很高興聽到你這麼
說,謝謝你。」男孩邊說,邊用一根小手杖敲在椅子上。

「我不能笑或表達笑,所以當我快樂的時候,我就用這根手杖,這樣別人就會
知道我的感受。」男孩解釋說。

“可敬的神父”對男孩溫柔的聲音微笑,用指關節敲自己的椅子做為回應。

「你是除了丹尼爾神父外,第一個這樣做的人,」男孩輕敲手杖說。「但我承認
我只要注視你的光的型態和顏色,就可以看到你的快樂,或任何其他的情緒。」

“可敬的神父”安靜了幾秒。「現在你看到什麼?」

「我看到淡粉紅與綠色的光,」男孩回答。「這是好的色彩,是愛的色彩。」

「我所來自的地方,」“可敬的神父”深吸了口氣說。「有一個偉大的預言者,
這個預言者曾說到你,或至少我相信他說的是你。」

「一個偉大的預言者說到關於我?」男孩懷疑地說。「他說什麼?」

「你將會成為一位祭司,並在教會內執行一項非常高的職務。」

多利安想像左手拿著一根手杖,不知不覺地在聖殿的地板上敲著。胡傑利
多德的聲音將他從幻想中拉回。

「這位偉大的預言者,我猜是神諭?」胡傑利多德問。

多利安點頭:「神諭已經預言,我就是下一個“真理的閱讀者”。我想
“可敬的神父”是要來證實我的能力是真的。那天會面後,我離開住了三年
的家,跟著“可敬的神父”去到我的新家。」多利安撐起一隻手,將食指往上指。

「你所有時間都住在這裡?」胡傑利多德問。

「我看起來比我的年紀老得多。」多利安輕聲咯咯笑著回答。

胡傑利多德知道8年戰爭結束於 26年前,所以他也到了多利安的年紀,他對於
他們只差兩歲感到震驚。

「現在,回到你起初的問題,」多利安說:「只有我從這座神殿接取神諭….除了你
以外,」他微微笑著加上一句。「高階祭司相信,金色巨石只不過是一個提供給
異教徒祈禱的地方。他們甚至不喜歡這個地方,對他們來說,這地方感覺有點
太….古老。」

多利安凝視著正在地板上方舞動的燭光。「至於你另一個問題,我的確支持神諭,
因為他帶給這個行星與人類的東西,被藏在門閂的後面,就像一個孤獨地被監禁
起來的囚犯。在某方面來說,連卡諾門也希望事情能有所不同,但假如他將教會
的信仰系統做了整體的修正,教會將全面瓦解。所有基本假設都將垮下,怕的
是人們將不知道要做什麼,或相信什麼─」

「你是說相信誰,不是嗎?」胡傑利多德插嘴。「當人們發現教會蓄意將真理
掩蓋起來,怎麼會有任何人願意給教會第二次機會?他的追隨者將會離開,
並把他們的錢與支持也帶走,卡諾門將成為毀了教會的人。」

「卡諾門是個偉大的人,」多利安防衛地說。「這不只與一個人有關,而是
關連到大得多的層面。這個行星上的所有宗教都與這個錯誤有關連,政府領導人
也是。」

「是的,但我們的教會是這個行星上最重要的宗教,我們負有最重的責任,因為
我們有神諭。」

「什麼讓你認為我們的神諭就是神諭?」多利安瞥一眼胡傑利多德的眼睛說。

「你是什麼意思?」

「神諭說過,他的接入口不會只被一個來源所管理。」多利安回答。

「但我們這裡有一個接入口,就在這個神殿,那個房間裡。」胡傑利多德指著
黑暗的迴廊。「所以他並不是由一個來源所管理。你是在說在這行星上有其他的
神諭?」

「這是個非常大的行星,有許多已經被世紀的古老之手所擦亮的不同文化、不同
信仰,而我們經常忘了這事。真理仍在解凍,人們仍在覺醒。神諭的創造者
非常清楚這些事。在這個廣闊的行星上,他們只在一個小角落供給我們一個關於
未來的代言人,這樣的說法對我來說是難以想像的。」

多利安沉默了一會兒,好像在等胡傑利多德說些什麼。

「神諭有一個奇怪的想法,」胡傑利多德終於表示說。他的聲音有點沙啞。
「我將創造某種引導─」

「神諭這麼說….就在現在…當你在房間的時候?」

胡傑利多德點頭。

「所以預言在這裡,」多利安幾乎是自言自語地低聲說,

「你必須取得原始的資料,」多利安脫口而出,好像他突然想到,他必須在神諭
的計劃裡扮演一個角色。「神諭很清楚,這些書冊的複本就存放在這個神殿內…」

多利安皺眉,他像被卡在兩種熱情之間,只能選擇其一。「我不知道是否能幫你
…對我來說,做任何可能會傷害卡諾門或違反他意志的事,都是非常困難的。
我欠他一條命,真的是這樣。當我來到這裡,我的健康已惡化到,沒有他的幫助
我就會死的程度。在我康復後他教導我。他這麼的信任我,讓我擔任這個神殿的
照顧者…他一直是我最親近的朋友與支持者。」

多利安陷入沉默,臉上依然明顯地皺著眉。

「我有一個非現實的聲音告訴我,我的生命全是為此而做準備。」胡傑利多德
平靜與無情緒地說:「似乎我被送到這個世界只是為了這個工作,它深埋在
我內在的某個地方,非常明確與清楚。但我活在此時此地,卻只看到泥漿與黑暗
在我面前,我知道那裡有一個不可能跨越的深淵。假如沒有你的幫助,我能有
什麼機會?」

「我很抱歉,」多利安說,他的手緊張地在膝上玩弄者。「我不認為沒有卡諾門的
同意,我可以幫你。我了解你的工作,而且我真的相信它,但我的衝突太過強烈
,使我無法單單只是改變我的忠誠,好像要緊只是這個。我必需為這事祈禱,
但現在,我的答案是不。我很抱歉。」

「你對卡諾門有這麼強的忠誠,致使你被迫要告訴他我們的談話嗎?」

「我不知道,」多利安邊說,邊將他的兜帽拉起,好像他突然感覺冷,或對於
離去感到焦慮。「我不知道。我恐怕我必須離開,好好去思考這件事。請讓我
到明天下午再給你答案。我會送你出去。」

說著,多利安費了點力站起來,而胡傑利多德,像反射動作,也站了起來。
被成千的靈魂所圍繞的兩人隊伍,在神秘、靜默的氣氛下,走出神殿。

當他們來到存放設備的房間,多利安慢下來,轉向胡傑利多德,帶著友善的表情
,伸出他的手。胡傑利多德握住多利安的手,並感覺他手上的皮膚光滑又細緻。
他的手感覺很瘦弱,胡傑利多德回以溫和的握手。

「在這所有一切的事情當中,記得一件事,」多利安說。「你的贖罪行動永不是
要考慮的問題。我們絕不會要求你取另一個人的生命─除了要測試你對光芒會的
忠誠程度之外。

「你所面對的問題對我們所有人都是相同的:我們如何對人們說出真相,而不
失去他們對我們機構的信任。」

「或許是時候,」胡傑利多德反駁,「讓我們的機構成為「一個教會」─沒有內在
與外在的教會─一個只分享關於我們是誰,為什麼我們在這裡,與我們將去哪裡
。不是每個人至少都應該知道更多關於這些嗎?」

多利安盯著地板看,好避開胡傑利多德具透視力的眼光。「你談到透明化,
好似有一個樓梯,人們可以無所保留地爬到天國那裡。就如我之前說過的,
真理正在解凍,人們也正在覺醒,但這兩個過程的發生─至少對我們的眼睛
來說─緩慢得令人痛苦。但是誰說這不是計劃的一部份─將人類與天國的世界
,漸進地融合?」

「但多利安,是誰說,這個計劃的速度不能加快,人類還沒準備好更直接、強烈
的得到真理呢?是誰這麼說的?卡諾門?雷文能?誰?我相信神諭被帶到這個
世界來是有原因的,無論會有什麼後果,都應該將他的知識與智慧分享出去。
在我們控制真理的時候,我們就是在控制人類的命運,但我不要成為阻礙或
控制它們的任何力量的一部份。

「你說的好像我們剝奪了人們進入神與天國界域的權利,」多利安邊以不尋常的
強烈情感回答,邊走到外面的門。「沒有一個人能被剝奪本就在他內在的東西,
當他們準備好要將門打開時,門就會打開,那一切全在裡面。多利安轉身張開
手臂:「這所有一切?這是個劇場,我們全都在這個舞台上,在經過仔細編排的
,我們稱之為人生的戲劇裡互動。」

他將右手握拳,放在心臟上面,輕輕地用平緩的節奏敲打胸部。「這裡,是衡量
所有事情的地方,它並沒有在這個劇場裡被發現….它就在這裡被發現。你或神諭
,將如何讓人們重新適應這情況?只用話語?人們相信並不是因為從古人舌頭
說出的話語、熱烈的典禮或儀式…他們相信是因為他們的心告訴他們。他們與準備好
要接受的真理起共鳴。」

「或許他們已準備好要接受更多,」胡傑利多德平靜地說,與多利安的強烈情緒
相反。「或許他們想要一種可以使用的靈性─某種不是剝削他們,而是提升他們
的東西。」

多利安搖搖頭。「你真的認為人們準備好成為神(gods字首是小寫)?從我來自的
地方,我看到並經驗到所有人類墮落的態度;人身上的黑暗將不會只因為教會
提升他們,或用真理來為他們抹油聖化而消失。敵人的微笑,或祖先鬼魂的低聲
鼓勵,就會激起他們的忿怒。他們像蛾的翅膀,在善良與邪惡之間撲動,模糊了
通往光的通道,而當光被找到時,已經暗然失色。

「人是動物就跟他們是天使一樣。但他們動物人生的不幸並不是通往天國的橋樑
,反而是他們了解真理的限制。你不能將真理倒出來,而期望人們會飲用它,
除非人類能愛自己勝過恐懼自己,除非人類能將隱然現形的天國視為他的家,
否則人們會嘲笑神諭,他們會說神諭並不存在。神諭是誰,要來告訴我們如何活?
為什麼神要送一個石頭來告訴我們我們該相信什麼?

「這些都是神諭不了解的事實。這就是為什麼宗教被留在人類領導者的手裡,
他們已洞悉了群眾的意願,他們有關於準備與時機的意識,並且對於共同的需求
有敏感度。」

多利安打開古老大門上的門閂:「明天回到這裡,下午,我會有答案給你。神與
你同在。」多利安轉身走開,留下胡傑利多德打開門,消失在充滿陽光與古老
樹木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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