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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由版主譯自傳遞WingMakers訊息的最新網站
http://www.spiritstate.com原作者為網路書的創製者James
若要轉貼或轉載,務請註明原文與譯文來源,謝謝)

譯者:錢婆婆

譯註:以色列民族在舊約最後一個先知離世後,到基督出生之前有大概
四百年的時間,這段時間稱為「啟示的靜止時期」。在這時期中有 不少的
宗教作品問世,這些作品被後世編輯聖經的人稱為「apocripha」,意思是
secondary scripture, 就是「次經」的意思。這一章裡提到教會保留了一些
密而不宣的宇宙學

對卡諾門來說,天文台是他在地球上最喜歡的地方。那棟建築是純白色的,
早在200年前,用一種從很遠的採石場運來,很特別的石灰岩所建造。那棟
建築起初被設計成一座神殿,但望遠鏡發明後,在神諭的建議下,神殿的
構造被改成教會第一座天文台,用來觀測天上的蒼穹。

天文台在高階祭司中以「天國的入口」聞名,儘管它的內部不變,它一直
在不斷發展的狀態。卡諾門很喜愛建築的圓形外貌與繁複精細的半圓形
天花板。這棟建築不對任何人開放,但除了高階祭司,及一個受教會高薪
雇用從事研究的科學家與工程師所組成的小型工作團隊之外。

卡諾門坐在一張華麗的大桌子邊,桌子周圍有許多星圖與各式各樣的藝術品
,在向神所創造的遼闊天空致意。一陣尖銳的敲門聲將他從幻想中叫醒。
「是誰?」

門輕輕地嘎吱一聲,慢慢打開來:「胡潔利多德在這裡,主教閣下,」
守衛回答,聲音明顯透露出緊張。

「鬆開他的鎖璉,然後你就到外面去等著。」卡諾門下令。

守衛安靜迅速地照辦,然後沒說一句話也沒看一眼地離開。

門關上後,胡傑利多德安靜地站著,並用眼睛掃視房間。過去他從沒進來過
天文台,雖然他對天文學的醉心程度已因對神學院的支持而減退,他仍一直都
很喜愛望遠鏡,特別是那些望遠鏡擁有「天國入口」的力量。

「如果喜歡的話,你可以坐在這裡,」卡諾門以一種溫柔的語氣說:「那位好醫生
說你復原的很好,你的頭好些了嗎?」

胡傑利多德點頭:「是的,謝謝你。」他注意到房間的音響效果,房間的
金屬邊緣因圓形牆壁與半圓的天花板,而變得柔和,連卡諾門的聲音聽起來
都更有韻律感。

卡諾門看了一眼桌上的瓷瓶:「你要來點茶嗎?」

「好的,」他回答,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胡傑利多德坐在一張可以很輕鬆地坐二十人的桌子邊,桌子的大理石桌面上
刻著繁複精細的線條與形狀,正中央是個橢圓形,約四吋長,形狀看起來像
一隻眼睛。由數以千計不比針頭大的,雕刻完美的洞所構成的長卷鬚,
從眼睛的兩端,以螺旋狀流洩而出,那是一幅以點描法畫在石頭上而非帆布
上的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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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諾門注意到胡傑利多德的焦點:「這幅畫描繪的是我們的銀河。」

「我不曉得我們竟然知道,銀河看起來是什麼樣子。」胡傑利多德說

「我們知道,但他們不知道,」卡諾門笑著說:「無論如何,我們總是有某些
事不會跟科學界分享。」

「那是為什麼?」

「科學家不會保留這些資訊,不對大眾公開,」卡諾門嘲諷地說:「我們很
擔心他們會垮台。」

卡諾門遞一杯茶給胡傑利多德,坐到離胡傑利多德三張椅子遠之處:「這個
小點,在這裡,就是地球。」他指著一個藍色的小洞。

胡傑利多德靠近看,注意到那是桌子上唯一藍色的點,它旁邊有兩個「X」
(譯註:一個X代表10,兩個X即20)。「這個20的數字指什麼?」

卡諾門回到他的椅子,抱起手臂:「那個數字代表我們的太陽系環繞銀河中心
運行的時間,所以你看,在某種程度上,我們每個人在銀河的時間只有二十
年。」

卡諾門取下眼鏡擦了一下眼睛:「我們住在一個廣闊無垠的星星之城,而
還有許多其它的城市,我們甚至還沒開始去計算…..其範圍之大總是令我
驚異不已。然而,不知怎麼的,在這我們稱為銀河的有著多不勝數的星星的
城市裡,其中一顆星製造出適合於物質性生命存在的完美條件,所以我們現在在
這裡。」他的手臂慢慢放下來。

「你想知道一個祕密嗎?」卡諾門問,嘴角潛藏著一抹微笑。

胡傑利多德聳聳肩點頭。

「在1,213,114年後,我們的地球就將死亡。它將淪為重力的犧牲者。另一顆
星星將如此接近地越過我們,導致在太陽系遙遠範圍內的隕星將從天空落下
,而我們這顆寶貴的行星將被幾個大岩石所謀殺。」

「當然,那時我們不會在這裡,但這事將會發生,你知道我為什麼知道它會
發生嗎?」

胡傑利多德不自在地在椅子上移動了一下:「神諭告訴你,並且你相信神諭。」

「正是如此,」卡諾門說,伸出手指強調。「神諭在我們問的每個問題上,一直
都是對的,所以對那些遠超過我們這一生─在這個例子─遠超過我們想像的
事件,我們也相信神諭是對的。」

「你看, 」卡諾門說,啜了一口茶:「神諭不會撒謊,他甚至不了解說謊的概念
,或隱藏真相,或言過其實,或只說真相的一半,這些都有別於人類的行為,
神諭是一切,除了不是人類之外。」

胡傑利多德很疑惑卡諾門到底想把這個談話帶向哪裡,並在卡諾門又停下來喝茶時,
決定插嘴:「神諭的來源若不是人類,那又會是來自哪裡?就如你上次來跟
我澄清時所談的,他不是神所創造的。」

「啊!那是我們一直都在思索的問題,」卡諾門回答:「神諭可以看到未來,但
他對過去是盲目的,然而只有在過去可以發現神諭的起源。」

「所以他的起源是未知的?」

「是無法記起的,這麼說比較好。」

「你怎麼知道他不是神所創造的?」

「因為神諭提到他的創造者時總是用複數,創造者們,但神只有一個,」
卡諾門舉起他的手,將食指指向天花板。

「你是否曾問過神諭,這個假設正確嗎?」

「你指的假設是什麼?」卡諾門問;聲音顯得有點緊縮。

「假設只有一個超越這所有一切的神。」胡傑利多德的手臂掃過桌子。

「我們不會問神諭,我們已經知道的事,」卡諾門回答:「我們比較喜歡用
他的洞察力,幫我們看到沿著時間迴廊向我們走來的事件,那就是我們
預備好要去做的。」

卡諾門清清喉嚨,向後靠在椅子上:「多列穆邀請你參與我們毀滅神諭的行動
,而你拒絕了他,為什麼?」

「毀滅神諭是你的選擇,不是我的。你的邀請意味著對我的忠誠的一種測試,
再沒別的了。我對神諭沒有敵意,或就此而言任何其它的。在我知道更多關於
神諭和他的預言以前,我不會參與他的毀滅。」胡傑利多德停下:「我可能
加入一群無知的暴民並毀了教會。」

胡傑利多德知道他的聲明是不妥當的,可能會讓卡諾門以為胡傑利多德後悔了,
但他內在的某個東西讓他未加修飾或毫無保留地說出這些話。他已經接受了他的
命運,只是他還不知道那是什麼。

「你的意思是說:教會?」卡諾門問,搖搖頭像在忍受一種沒根據的羞辱。

「你被邀請參與這項工作是因為我要看你是否願意選擇贖罪,是否你還有些許
謙遜,並對那些把只有特權能接取的知識提供給你的高階祭司,顯示你的忠誠。
但我知道,你不太關心自己的未來,或說起來,甚至是教會的未來!」

胡傑利多德的目光穿過房間,看著盤旋上升到天文台上一層樓的樓梯,望遠鏡
在樓上那裡凝視著天空。他不敢直接看卡諾門的眼睛:「為什麼你要毀了某個
很可能是來自神的禮物?你這麼害怕什麼?」

「你很清楚我們在害怕什麼,儘管你從沒讀過多爾曼預言書,但我知道多列穆
已對你透露了部份的預言,所以在被揭露的真相裡,你已有了答案,我不會再
告訴你更多。至於我們為什麼要毀了神諭,那只是件與生存有關的事。」

「誰的生存?」胡傑利多德問。

「教會的生存!」卡諾門大叫,接著又將聲音放柔:「假如教會如神諭所預言
的被推翻,那麼就等於神被推翻,發生了這樣的事,我們,做為一個族類
,就要被罰進地獄,因為撒旦將不受控制地在這個星球上施行統治。我真的
有必要解釋嗎?」

「可是你並不知道神諭的來源,假如教會的瓦解確實是是神的計劃呢─」

「我明白了,」卡諾門打斷說:「你今天在說服我一件事,你已悄悄溜到你自己
製造的某個世界裡。我希望有方法可以救你,但你已迷了路…無法回頭地迷失
了自己的路。」

卡諾門將椅子向後滑,將手撐在桌子上站起來,穩住自己:「你的情況,我所能
掌控的是,除非你聲明放棄悖逆天理的行為,除非你向我們證明,為你自己著想
你願意誠摯地再度為教會服務。否則你將留在至高守衛的監護下,期限由你掌控─
可能是一兩天,或是一輩子。你的行為和態度顯示會是非常漫長的監禁,而這
,這將是一個生命的浪費,浪費!」

卡諾門瘦骨嶙峋的拳頭打在桌上,他轉身走開,在門的另一邊與守衛講話,
胡傑利多德聽得見聲音,但聽不清任何話語,每件事似乎都模糊不清。
懷疑嚴重苦惱著他,以致他不確定是否還能再呼吸。他能想的就是回牢房,
再吃幾顆痛的殺手藥丸,然後睡覺。

* * * * * * * * * *
「所以你是說你被某個你沒看見的人所制伏?」喬登問:「有個人從樹後面
跳出來用一塊石頭打掉你的燈?」

卡米爾稍作抗辯地點頭:「我沒看見他們,因為在我防禦的地區,我從沒見過
另一個人在這裡出現。從來沒有!這種情況幾乎有8年了,」卡米爾停下,
看著窗外:「我沒想到會被伏擊。」

喬登是個大個子,有一雙灰藍色,眼神銳利的眼睛,他畸形的耳朵是因年輕
時在軍隊裡與人搏鬥而受傷變形。他在許多方面都是令人畏懼的,但哨兵們
怕他是因為他擁有小隊指揮官的權威,在他的王國裡,他可以沒有任何審判
與陪審團,就任意對不服從的行為施以懲罰。

卡米爾在一間審問室裡,這個房間通常是保留給入侵者,但在供應站成立的
142年來,只有12個侵入者被送到這裡來,這個審問室更常被用來訊問關於
哨兵們工作上執行的問題的地方,像偷取食物補給品、在工作時喝酒、與
開小差等。卡米爾很清楚這類故事,哨兵被帶到森林裡槍殺,只為了比他
所犯的更小的錯誤。哨兵是可以任意處置的。

喬登站起來,倒了些威士忌在杯子裡,並以流暢的動作,有點不高興地將整杯酒
一飲而盡。他力持鎮定地怒視著卡米爾:「我認為你在撒謊,首先,我很懷疑
你被伏擊─在這林子裡,你可以在20步外聽見他們向你走來的的聲音,第二
,看看你,你是一個擁有來福槍、訓練精良並對這些林子非常了解的健壯
小伙子….你被一個乞丐壓倒?我不相信。」

他將一張椅子拉到離卡米爾幾尺的地方,坐下,直接看著他的臉,「你確定你
沒看到這個人?」

卡米爾搖頭:「我沒看到他們,我被擊倒,看看我的臉!」

「我會這樣問,」喬登說:「是因為今天早上,有一起獵人鎮送來的失蹤案件的
報告飛過我的書桌。一個失蹤的女孩,黑髮、藍眼,據我所知是很漂亮的,
是鎮上一所社區大學的學生….這些聽起來很熟悉嗎?」

卡米爾知道,當他問問題時,喬登正在他臉上解讀他的每個表情,而他努力不
作反應,但他能感覺到他的臉由於壓力微微地抽搐。

「不,我不知道是誰做的。」話語經過斟酌與控制才說出來。

「好的,那麼,」喬登站起來:「帶我到那個地點去,我要把狗聚集在那裡,
讓我們來開開心。」

喬登又倒了一杯威士忌,如以往般匆匆喝完,「看在神的份上,去買雙新的
靴子,把臉洗乾淨,否則我很難注視那張臉。」

卡米爾仍繼續坐了一會兒,疑惑自己是否安全,或這趟旅途是否將是他最後一次
進入林子,他發覺喬登要他把臉弄乾淨,給了他某種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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