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體所能做的,社會只能想像,我們每個個體都是存在之無意義的
小數點,一個宇宙易碎的投射,但我們卻指揮著一個獨特的存在,
完全地特殊,並彼此交織成相同的靈性之織線─與所有生命─同時
在這神奇的連結裡,我們上升為「一體」(One Being)─譯文取自第十四章﹞
(本文由版主譯自傳遞WingMakers訊息的最新網站
http://www.spiritstate.com原作者為網路書的創製者James
若要轉貼或轉載,務請註明原文與譯文來源,謝謝)
譯者:錢婆婆
譯者前言:這一章的前半段繼續帶我們進入歷史黑暗面的衝突與糾結,
後半段卻將我們帶到另一個清新的時空,聽巫師 從另一個角度闡述
糾結的歷史與「創造者的存在」,一段隱藏的歷史的拼圖越來越清楚可見。
卡諾門聽見他床邊的電話鈴響了,在它響第二聲之前,他已本能地伸手
去接:「是!」
「那真令人遺憾,之後我自己來跟他談。」
「在床上。」
「那沒問題,不是你就是鬧鐘。」
「不,你可以讓他見胡傑利多德,告訴他等他一完成檢查就立刻到我辦公
室來。」
「不,單獨的。」
「也祝福你。」
卡諾門掛上電話,輕輕地將腳放到地板上,穿上拖鞋。來的消息正符合他
的期望,這消息幾乎是受歡迎的。胡傑利多德可能頑固,但從不笨,多列穆
可能並沒有很明顯地造成這樣的結果,但他確定做了某些事。
* * * * * *
「我看你這個地方已決意要變得更糟,」巴塞連評論說,他進入胡傑利多德
的牢房:「好像至高警衛失神了。」
胡傑利多德喀喀笑:「你是來檢查我是否健康到可以死了?」
「完全不是這樣,我向你保證。」巴塞連笑了笑說:「我來這裡檢查你的傷口
,如此而已。」
「我的傷口….」胡傑利多德反映說:「假使你還沒聽說的話,它並不是此刻
我最有壓力的課題。」
「我了解,」巴塞連回答:「假如你不介意的話,我還是要看傷口。」
胡傑利多德冷淡但同意地聳聳肩:「好的。」
巴塞連將他的袋子放在床上,打開袋子,用力抽出一支手電筒。
「把眼睛閉上,這個會亮。」
胡傑利多德眯起眼,然後放鬆,把眼睛閉上:「他們告訴你什麼?」
巴塞連環顧四周,確定守衛已照他的吩咐離開,留下他們獨自在這裡
:「那只是他們在整理那個情況時所做的預防措施─不會有任何事被過度
關切。」
「真的嗎?」胡傑利多德嘲諷地質問:「你很容易那麼說,但從我這一端
的繩索來看,似乎我緊握著的力量已弱下來,我感覺好像我就將要放手,
跌落到死亡裡。」
巴塞連把手電筒關掉,到床上去,在胡傑利多德旁邊坐下來:「當我還是個
孩子時,有一次我做了一個夢,這個夢是如此鮮明,我永遠也忘不了。我
穿越一座樹林的深處,聽見一種你所能想像的最奇怪的咆哮聲,這鬼叫聲
突然讓我害怕起來,我開始盡我所能地快速逃跑,因為我身體的每個細胞都
知道,某些邪惡的東西正在追我。」
===============================================「當我奔跑時,我向後看了一下,看見一群惡魔樣的生物跟著我,他們長著
大牙,與令人生畏的身體,是那種只有在你最糟糕的惡夢裡才會有的模樣。
當我跑得越快,他們就跑得更快,所以我知道他們追上我只是時間的問題。
所以我爬上了一棵樹,希望他們沒辦法跟來。在夢裡,我以很棒的速度與
技巧爬那棵樹。在我爬了大概30尺左右之後,我往下看,那些生物,可能
有6到8個,正圍著這棵大樹的樹幹,抬頭看著我並發出可怕的尖叫聲
,但他們似乎爬不上來,所以我停下來喘氣,同時想想其它可行的辦法。」
「然後我看到其中一個開始爬樹,我知道他們會追上我。因為沒有地方可去
,只能往上,而無論我爬多遠,我只是在拖延那必然會發生的結局。」
「你跳下去了嗎?」
「我盡其所能的以最快的速度往上爬,但那些生物也以我的速度,快速地
向我靠近,迫不及待要吃他們的下一餐,當我爬得越高,樹枝也變得越小,
我感覺我的重量開始搖動樹的枝條,我開始害怕樹枝會斷裂。」
「那些生物比我小,他們一定可以爬的更高,我往下看,為了我是否該
跳下去結束生命,而不是被這些邪惡的生物把我活生生的吃掉而困惑。
接著我聽見一隻鷹或鵰(譯註:hawk or eagle兩者同屬鷲鷹科,後者較大型,
前者為中小型),我不確定是那一種,但我記得我望向天空,看見一隻強而
有力的鳥在我上頭盤旋,為了某種原因,我忽然想起,我也能飛!」
巴塞連兀自喀喀笑起來:「阿!一個美好的夢,我竟然能飛。我看了敵人
最後一眼,他們只差一個手臂長的距離就能抓住我,我從樹上一躍而飛,
好像那是我本有的天性。我無法解釋那一刻我的喜悅,那很可能是我感受
到的最大快樂,而它只是個夢。」
「我想那些生物應該不會飛吧?」胡傑利多德帶著挖苦的語氣問。
「我真的不知道,」巴塞連承認:「感謝神,夢結束在那個高點。假如當時那些
生物,長出翅膀並且繼續追擊,我會不確定,那時我會做甚麼。但我可以告訴你
,我的朋友,這個夢讓我終其一生都趨向樂觀。當我還是個孩子時,我得了小兒
麻痺症,因為那個病,我的右腿萎縮了….我離開運動的場域,將大部份人生
投注在書本上,但這個夢深深影響了我的適應能力,並且不把自己的存在看做
只有一個維度。」
巴塞連對胡傑利多德笑了笑,站起來,開始整理他的袋子,他舉起他的手電筒
,「你想要保有這個嗎?」
「我沒有什麼要讀、要寫的,」胡傑利多德聳聳肩:「但還是一樣謝謝你。」
巴塞連從袋子裡拿出幾張紙,又從襯衫口袋拿出一隻筆,將它們擺在床上
「你有任何頭暈嗎?」
「沒有.」
「頭痛呢?.」
「是的,實際上我現在就有,」胡傑利多德回答:「上個星期的大部份時間,
我都覺得頭痛…並不太嚴重,但它很煩人,且日夜都緊抓不放。」
巴塞連再度打開袋子,取出一瓶白色的小藥丸,倒了約一打的藥丸在他的
手掌上,接著再轉到胡傑利多德等著的手上。「這些是痛的殺手,你可以
每6小時吃一顆,直到你的頭痛消失,它們也可以幫助你的睡眠。」
胡傑利多德點頭。他倒了一杯水並立刻服用了兩顆藥丸。「謝謝你.」
「不客氣。我會在幾天後回來,假如你的頭痛還持續,我會再給你一些。
現在你似乎好多了。我想頭痛只是你承受著壓力的症狀。」
當巴塞連準備要離開時,胡傑利多德望著他:「我真的非常欣賞你的幫助。
你真的是唯一一個對有益於我的事有興趣的人。」
「那是我專業的一部份,但我也喜歡你,胡傑利多德,我並不知道所有
你與高階祭司間錯綜複雜的嚴厲考驗,因為他們對我保留了某些細節,
但是我感覺你並沒有威脅性。」
「知道有人有這樣的感覺真好,」胡傑利多德笑著說:「在你離開前,我
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巴塞連點頭:「當然.」
「國王知道關於多爾曼神諭嗎?」
巴塞連感覺這個問題是海面下的逆流,他開始懷疑胡傑利多德是否比他
原先所想的,知道得更多。他決定安全地扮演他的角色:「對國王來說,
就像大部份的政治人物,預言只有一點影響力,因為它們只是由一位已
不存在的至高祭司所寫的話語,這些話起源於哪裡?起源於神諭….某個
古老的、抽象的存在,被護衛在這個沒人見過的修道院的森林裡,讓與
神諭間的交流可以單獨進行。」
「所以神諭對國王來說只是一個抽象的存在,如此而已嗎?」胡傑利多德問
「國王相信什麼,我並不是最有資格去說的人,但對於你的問題,我想回答
是:是的。」
「國王曾讀過神諭嗎?」
「就我目前所知道的,沒有任何人曾讀過神諭的預言,除了至高祭司與他
最親近的夥伴外…當中並不包括國王,這是你很清楚知道的。」
胡傑利多德眯起眼睛:「假如國王命令卡諾門將預言的所有權轉移到政府,
國王有權力實行這項命令嗎?」
「我相信那是可能的,」巴塞連回答:「但它會讓教會與政府間長久以來的
分離更加嚴重,要這麼做, 需要一個災難性的事件,或某種與預言有關
的,即將向政府逼近的威脅。」
「像是戰爭?」
「是的,」巴塞連同意:「像是個戰爭。」
胡傑利多德向後靠在牆上,將手臂抱在胸前:「你為什麼在這裡?」
「你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國王的私人醫生對我的福利這麼有興趣?」
巴塞連突然了解胡傑利多德的問題正導向他不想進入的主題。「我不確定
你有次序地問題是要建議什麼,但我的服務是卡諾門要求的,並且我們慷慨的
國王也同意這樣的合作。」
「國王知道你正在治療我,並知道你真正的理由嗎?」
巴塞連看了一下他的錶:「你所提出的好像是一個變成許多問題的問題,
恐怕我沒權利去推測國王知道或不知道關於我在這裡的工作。無論如何
,我真的有另一個約,我希望你能理解,也許我們可以在我下次造訪時
再談。」
巴塞連從床上拿起他的醫療袋,拖著腳步(譯註:shuffle 這個字也有推諉的
意思,所以是一語雙關,巴塞連急著離開,也有避開胡傑利多德的敏感話題
之意)離開牢房:「兩天後我會再來,從現在到那時,請務必保持健康。」
胡傑利多德躺到床上,希望痛的殺手能將他的頭痛殺死。他開始感覺一股
奇怪的力量席捲過全身,他想應該是痛的殺手所造成的麻木感。當牢房的
門鎖上,他閉上眼睛,守衛則安靜地走下門廊撤走,那是睡意將他籠罩前
最後聽到的聲響。
* * * * * * *
「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生活,一個300歲的老人,住在一個位於古老森林
的中央,已有千年歷史的老屋裡,而這個森林甚至沒人進來過….喔,是
幾乎沒有人來過?」喬瑟夫問。
西蒙正切著蔬菜,他抬頭往上看了一會兒,好似在喚回某個記憶。「
事實上,我有一些客人來訪,只是你看不見他們。我也並不因為我的
身體在這裡,就被限制只能待在這裡。」西蒙用刀柄輕敲自己的頭:
「除了這個身體,我還住在其它的地方。」
喬瑟夫笑了:「你能教我如何放慢變老的過程嗎?」
「你想活更久嗎?」西蒙搖搖頭問:「你真的確定嗎?我會建議你只要
活到像呼吸那麼長就行了,再多一刻都不要。」
喬瑟夫停止倒水:「我是認真的。」
「我認為已夠認真了,」西蒙回答:「但認真從不是解開神祕的鑰匙。」
「那什麼才是?」邁雅問,她無意中聽到了談話。
西蒙將切片的蔬菜與根類的什錦,掃進一個大木碗裡,並倒了些像是
蜂蜜的東西進去。「在表現智力、意志力,或努力去吸收老年的智慧方面
,你要做的比較少,在將你保持在每個呼吸的平靜裡的,那個不可分割的
整體上,倒是有較多的事要做。」
「這個整體是“創造者的存在”,配製在你地球上的身體與心智裡的,
但祂的本地世界並沒有時空的架構,為了這個緣故,這個不可分割的整體
並沒有像你在地球上的身體與心智般被制約。由於祂不灌輸給人什麼,
因此祂只是觀察而不做判斷;導航而沒有目標;引導而沒有小我(ego);
共同創造而不擁有。
西蒙走到桌邊,在邁雅對面坐下,並直接看著她的眼睛:「就是這個在你內
的整體才是妳真正的存在,並且它是唯一解開神祕的鑰匙。如果沒有先將
這個整體召喚到行動中,再多的認真努力與貢獻都不會產生效果。」
邁雅吸收著西蒙的話。深入到森林裡,與所有人類進步的軌跡隔離開來
,那裡似乎有一種難以描述的空間敞開來,允許她去領會這些概念,
雖然這些概念一直都是她的一部份。「你是不是在說,我們必須呼求
這個在我們之內的整體,成為我們生命中一個活生生的部份?教會總是
教導我們,必須讀生命之書,並忠實地跟隨它的教導,然後我們就會
成為神所揀選的人,並於死後在天堂享有一席之地。」
(譯註:西蒙所說的,原本就存在於我們每個人的內心,就像太陽的光
〈整體的象徵〉一直都存在,只是常被雲層〈ego〉所遮蔽。)
「這同一個教會,」西蒙問:「曾熱烈地高舉地球是宇宙中心這個錯誤
的見解,,妳指的是這個教會嗎?」
邁雅沒有回應,認為那是個修辭學上的問題:「這本生命之書適合在哪裡
?」
「它是源自於數千年前的人為話語的集合本,並仍回響在被灌輸了許多
信念與思想的心智之峽谷裡,它適合在耳朵之間。」西蒙指向他的頭,
做了個可笑的臉。
邁雅笑了:「但這個整體…或“創造者的存在”….為什麼祂的活化沒有
在生命之書裡被提出?」
「現在我們的談話總算有些進展了,」西蒙說:「“創造者的存在”就像
太陽,它總是存在,甚至在夜裡,它的光芒投射到其它行星與月球,假如
你去看就能看得見。但我們當中有多少人會注意到太陽─不管白天或黑夜
?我們當中有多少人會運用它?我們當中有多少人認為,我們在給予生命的
關係裡與它連結?」
「我們不需要活化太陽,它只是照耀,同樣地,我們不需要活化我們的
“創造者的存在”,我們需要活化我們對祂的覺察。」
「怎麼做?」
西蒙捋捋他的鬍子:「一直以來人們就告訴妳,你需要某人來告訴你
這個問題的答案嗎?」
邁雅搖頭。
「真的嗎?」西蒙挑戰性地說:「教會不是這麼說嗎?整個教育系統
不是這麼說嗎?妳的父母不是嗎?每一本妳曾讀過的書不是都很微妙地
低聲說著妳的覺察是不充份的嗎?」
西蒙做手勢要喬瑟夫到桌邊來加入他們:「我們可以同時邊吃邊談。」
當喬瑟夫在邁雅旁邊坐下,西蒙將那碗蔬菜遞給邁雅。「個人性,」
西蒙繼續:「這個妳曾相信的騙子,已不再是妳的宇宙的中心,就如
地球已不再是我們的宇宙的中心,妳必須從這裡開始。」
「假如妳相信那個騙子,那麼妳就是相信妳是未被授以權能的;妳相信
妳沒有能力知悉真理,妳相信妳是孤立無援的;妳相信妳是分離的。而
妳若相信了這些事,那麼妳對“創造者的存在”之覺察是如此模糊,
以致妳很容易被人類的大謊言打動:妳需要某人來告訴妳,如何覺察到
總是在妳內照耀著的“創造者的存在”」
西蒙注意到,在喬瑟夫與邁雅面前的那碗蔬菜一直沒動。「你們需要
叉子!」他立刻跳起來,將叉子拿到桌子這裡,遞給他的客人:「
我很抱歉。」
「我本來就常用手,」喬瑟夫說:「但醬看起來有點黏黏的。」
「是啊,嗯,你會跟那一樣的愛它的。」西蒙打了個妙喻。
(譯註:西蒙在這開了個玩笑,將黏與愛同義)
邁雅拿起那粗糙、木製的叉子,舀起些難看的根類與蔬菜的混合物,
將它們拿到鼻子下面:「聞起來很不錯,西蒙。」
「那黏黏的部份,」西蒙說:「讓整個混合物不會從妳的叉子滑下來,
它是蜂蜜與樹液的結合,就如妳很快會發現的,非常有能量。」西蒙
捉狹地眨眨眼。
邁雅清清喉嚨:「所以你是說,人們並不需要老師或任何指引,幫助他們
去活化他們對於“創造者的存在”的覺察,但這若是真的,為什麼有這麼
多的老師?」
「妳問了個好問題,我親愛的,」西蒙回覆:「故事好像是這樣進行的,
一萬年前人們開始醒過來,他們從被奴役的狀態醒悟而倖存下來。他們
發明了安逸;他們發明了文明;他們從星光閃耀的天空移居到屋頂下;
從開放的篝火到四面牆的房間。在這轉變過程中,他們逐漸失落了他們
他們更深的天性。」
「但並不是每個人都屈服於這新的生活方式。他們了解文明將產生宗教、
科學與商業,並且他們了解這些因素將只會強化膚淺的視野…或為騙子
添加燃料。所以他們選擇在眾多的騙子當中,成為“創造者的存在”的
中心,並且因為他們將這樣的存在帶到這個世界,他們變成了行動的
領導者。」
「掌權者看見這些行動出現,將它們置於他們的掌控下,以避開人民,
他們發明精微的方式,將宗教是罪惡的騙子與內在“創造者的存在”之間
的橋樑的想法深植於人們腦中。(譯註:因此人們相信必須依賴教會才能
得到救贖與拯救,而逐漸遺忘自己內在的“創造者的存在”)這樣做的
過程中,大師的話語與掌權的騙子緊密糾結,它們就像這些蔬菜一樣混合
到餵給大眾的餐食裡,並為了惡的目的而廣為傳播。」
「鑰匙的成份被加了進去─就像黏醬,假如你要的話─如人類是不完美的
、從恩典中跌落下來等這樣的想法,(譯註:即伊甸園的故事,亞當夏娃因
犯了罪從樂園中被驅逐,從此人類世世代代都背負著原罪。)雖然採取不同
的說法,主題卻是相同的,我們的心智是機器,它的動機是邪惡的,因此
我們須要老師與教導,以赦免我們的罪或得到淨化。」
喬瑟夫停頓了一下:「假如沒有這些事,我們須要做什麼?」
「你已經知道了!」西蒙大聲喊著:「每個人都知道!有可能教一朵花如何
開,鳥如何飛,或魚如何游嗎?當然不可能;這些行為都已經被編碼到它們
特有的天性裡,對我們來說也是這樣。但我們已被程式化,因此像騙子般地
活著,而非做為“創造者的存在”的中心而活,並且我們大部份的人跟著
群眾走,因為在群眾裡有安全感與社群。」
「在所有我們已穿戴了好幾世紀的層層衣裝底下,“創造者的存在”仍保留
在那裡,祂在某些人身上閃閃發光,在其它人身上則只有溫暖的餘燼。你
選擇要變得覺察到祂,在這個選擇上,你投資了時間、能量、空間、以及
所有元素中最重要的:你對自性(Self,或說大我)的愛。」
「我無意辯駁,」邁雅試探性地說「但生命之書說,自我之愛(self-love)
小於對神與大師的愛。這樣的選擇不是比你將焦點放在對自性的愛更好
嗎?」
「為什麼妳認為妳有可能愛神或大師?」西蒙問。
邁雅轉臉看向別處,收集著她的想法:「因為生命之書說─」
「不,」西蒙指示說:「不要引用書上說的,從你內心最深處告訴我!」
邁雅的目光環視房間,搜尋她要說的話:「小時候我每個禮拜天都會跟
媽媽去教會,有一次我正唱著一首詩歌,我看了一下媽媽,看到她的
眼裡充滿了淚水,老實說,我被這景象嚇到了。在我們從教會走回家
的路上,她告訴我,她為什麼哭。
邁雅停下,嚥嚥喉嚨回想起記憶裡鮮活的往事:「生我的那天,她走路
去一家雜貨店,在家與店的半路上,突然一個暴風雨襲來,她必須找個
可以遮敝風雨的地方,結果只找到一棵一側被挖空的大樹,因此她蜷縮
在樹洞裡,以躲避暴風雨最壞的情況。」
「當暴風雨在外面瘋狂肆虐時,她開始感覺劇烈的產痛,她告訴我,當時
她沒有任何選擇,只能在樹幹裡,在雷電交加中,把我生下來。」
喬瑟夫看著邁雅,他的叉子懸在嘴和碗之間:「她從沒跟妳說過這件事,
直到那一天嗎?」
邁雅搖搖頭。
「那時妳幾歲?」
「就在那一天我七歲,」邁雅帶著會心的微笑說:「別人總是告訴我,我是
在暴風雨中出生,但沒有一個人提到,是在樹裡面。」
「為什麼她不及早告訴妳?」
「她告訴我,當她在陣痛中哭求上帝減輕她的痛苦時,她看見一位天使
。當我懷疑她的記憶時,她堅持那並不是夢,這位天使告訴她,她將會
有一個女兒,並且她必須現在就把孩子生下來─就在那個地方的那個
時刻。這件事完全是被計劃成那樣的,並且她不會告訴我,直到我七歲
生日那天。」
「我的母親在教堂裡哭,我想是因為她在考慮要如何告訴我,關於我那
瘋狂的出生,而不會顯得愚蠢。」邁雅快速地用手擦了一下臉頰:「然而
我聽了這個故事後,我想起來,我想起為什麼我跟樹有這麼親密的關係
,為什麼我可以一小時又一小時地坐在樹下,並感覺到它們的安慰。」
「所以妳愛神是因為妳是這樣被生到這個世界來的?」西蒙問。
「天使是神的使者,」邁雅回答:「假如神對我的出生這麼的有興趣,我
怎能不愛祂?」
西蒙低下頭看著他的空碗:「這是一個非比尋常的故事,我親愛的,我很
高興妳將它分享出來。」
「我還沒說完,」邁雅輕柔地說。
「我母親告訴我這個故事後,我到她所描述的樹那裡去,非常確定它就在
林子裡(距)離我走過上百次那條路不遠的地方。那棵樹非常的古老,那個洞
很有可能是被閃電打中形成的。」
「我走進去坐下來,感受著地球,呼吸著樹裡面潮濕的空氣,在光線消失
之前我可以看到正前方約20尺遠,來到這個就是自己出生的地方,真是個
令人驚奇的經驗,儘管我只有七歲,我仍然可以從這個經驗感受到某些深刻
的東西。那是…..那是一種感激之情….不只是對我母親、或樹、或為我母親
帶來安慰的天使,我也對那把樹打出一個洞的力量充滿了感激,當我想到
這些力量,我認為只有神能造成閃電打到樹這樣的景象。
邁雅低頭看著她眼前幾乎裝滿了食物的碗,自顧地笑了:「我想應該讓另
一個人來談一會兒,好讓我能吃飯。」
西蒙仔細看著邁雅,但不是用眼睛,而是用另一種裝置,這裝置是他從一個
不太須要去的地方所取來的。邁雅就是他但願她是的那個人。
- Nov 17 Thu 2011 16:08
多爾曼預言書第四部第十五章─定罪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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