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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註:圖為蘭嶼海邊的巨石,頂端可以看到有幾隻羊站在那裡看海,就像蘭嶼人喜歡坐在涼台上望海。
羊是蘭嶼人尊崇的動物,所以在蘭嶼雖到處可以看到抬頭挺胸走來走去、佇足海邊或高處的羊兒
卻不會有羊肉爐可吃。當然這張圖與多爾曼預言無關,只是覺得這塊巨石可讓我聯想到神諭的巨石,
是地球的象徵)
(本文由版主譯自傳遞WingMakers訊息的最新網站
http://www.spiritstate.com原作者為網路書的創製者James
若要轉貼或轉載,務請註明原文與譯文來源,謝謝)

譯者:錢婆婆

(譯者前言:篇名所指,應是國王身邊的首席顧問沙穆爾處心積慮地要
排除教會的阻礙,以取得神諭的控制權,這一意想不到的發展,間接
促成了預言的實現,這是一心要避免預言實現的卡諾門完全預料不到的
結果。)

當多列穆與胡傑利多德到達神諭的地點時,上午籠罩的霧已漸消散。
守衛不發一語地讓他們通過,對於這項到訪守衛也感受到了沉鬱的氣氛。
那個地點出現各種挖掘工具與一個機械設備,那個機械裝置在神諭旁邊,
朦朧間神秘隱約可見,且令胡傑利多德感到莫名的熟悉。胡傑利多德要檢視
的第一件事,就是估算它是否有能力穿透到神諭的核心。
ˋ
「那是什麼?」胡傑利多德問


胡傑利多德舉起手,多列穆解開他的限制並將它們拿開。

「謝謝你。」胡傑利多德低聲說。

多列穆指著一個放在地上,看起來像個大鑿子的工具說:「拿著一個到
最大的石頭那裡跟我會合。並戴上這個。」他加上一句,遞給他一個護目鏡。

胡傑利多德照著指示做,覺察到他的每個動作都在高階祭司的監視之下,
他從眼角瞥了一眼三塊巨石,努力表現出對它們沒興趣,但它們磁性的
存在是無可否認的。

中央的石頭聳立在他們之上,將近有三十尺高,沒人知道它陷入地球有
多深。胡傑利多德第一次來時,並沒注意到石頭表面上的象形文字與
圖案,但現在,它們似乎對他低語著某些事,某些古老與超自然的事,
某種完全來自外星,同時卻又熟悉的事。

第五會員,威登,走在胡傑利多德的後面,將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我很
高興你選擇加入我們。我只希望我們無需毀了她。」他對神諭點頭,好似
在對它投以同情。

胡傑利多德一直很喜歡威登。他是個像自己一樣單純的人,他對教會的貢獻
能吸引來任何人的信任。他的外表圓滾滾的,連沒形狀的袍子底下也是如此
。但他的態度,胡傑利多德發現,是銳利與有稜有角的,不畏懼說出他的想法
與分享他的情感。

「我也很高興我來了,」胡傑利多德回答:「如果只以脫離那陰鬱的牢房來說
,」胡傑利多德笑著說,他知道威登聽得出他的語氣:「你知道那些象形文字
代表什麼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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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相信那是原始部落刻在上面,作為一種標識所有權的方式….但沒人
確知是否如此。」

「感覺起來是不同的─它們並不原始。我們怎麼知道它們起初不是由它們的
創造者留在石頭上的?」胡傑利多德問。

「我們並不知道,」威登簡單的回答,他指著中間的石頭:「它的象形文字,
那裡,在心臟─中央點─是進入它的世界…它的意識的門戶。事實上,它們
是溝通交流的點,嗯,它使有些人認為,象形文字是石頭原初的元素。」
威登看了一下地面:「但按照我們今天要行使的責任,這些不同是沒有意義的。」

「我想時間到了,」威登微微嘆了口氣說,對著多列穆點點頭,多列穆正用手勢
指示胡傑利多德到神諭那裡去。

胡傑利多德首次轉向威登:「因著對我父的信仰,我去。」

「我也是。」威登低聲的回答,他的嘴唇幾乎沒有動:「我也是。」

* * * * * *
沙穆爾正在深沉的冥想中,門上的敲門聲將他驚醒:「是誰?」

他的助理把門半開:「他們在這裡,我可以帶他們進來嗎?」梅蘭德莉問。

「給我兩分鐘。」沙穆爾回答。

他立刻站起來,將散落在書桌上的文件整理成較有秩序,從地板上撿起
皺巴巴的紙張,丟到放在華麗書桌底下的廢紙簍裡。他有點緊張,因為他
必須說服國王的科學顧問,哈諾博士,批准他即將提出的國家命令,以
制止毀滅神諭的行動。沙穆爾知道,沒有哈諾博士的支持,國家命令將
無法成事。

門上有敲門聲,門一打開,哈諾博士輕快活潑的身驅隨之進到房間裡。
他的能量是電性的,哈諾博士矮小、精力非常充沛並極端的明亮─幾乎
可與沙穆爾媲美。他的頭髮剪短,露出不相襯的大耳朵,雖然他的外形
是這麼的奇怪,但臉部其它部份倒是小的。

「午安,親愛的先生。」沙穆爾笑著表示:「我希望你是帶著口渴來的,我
已經開了世界上最好的酒,這瓶酒隨我處理。」

「我的確如此,」哈諾博士回答:「我非常地口渴,可是,老實說,酒並不是
我的第一選擇。」

「那什麼才是?」沙穆爾問,他已經在倒一杯酒。

「這要看機會,上次路過時我們享用的科涅克白蘭地還有嗎?」

沙穆爾退卻了:「抱歉,沒有了。但上星期我有提醒你要再喝一杯….你也許
還記得。」

「沒問題,我確定酒應該就可以了。」

「請讓自己舒服自在,」沙穆爾說,指著沒使用的壁爐旁邊的椅子。他遞給
哈諾博士一只杯緣鑲金的高腳杯,並隆重地碰杯,「為我們的健康─」

「還有明智!」哈諾博士加上。

哈諾博士是那種喜歡切中要點的人,但他總是以一種調皮的感覺這樣做。
社交活動是解決問題的藝術的前戲,這是他唯一真正的熱情所在。厚厚的
眼鏡不穩地架在鼻樑上,保護著他的藍色眼睛。他的許多朋友都暱稱他為
蜂鳥,原因歸於他的小鷹鉤鼻與無窮的精力。

雷文能國王對哈諾博士認知上的靈活與對科學難以置信的掌握,感到無比的
佩服。他曾是大學裡最了不起的學生之一,年僅16歲時就從大學畢業,四年後,
他在同一所大學教書,他的學生比他的年紀還大。

哈諾博士啜了一口酒,調皮地盯著沙穆爾:「今天你在努力搞什麼背叛的陰謀啊?」

沙穆爾轉著酒杯:「關於多爾曼神諭你知道多少?」

「我知道每個人都知道的關於神諭的神話─」
「你相信它只是個神話,然後呢?」沙穆爾問

哈諾博士忍耐地深吸了口氣,努力對這個推斷保持鎮定:「還有什麼別的嗎?」

「假如我告訴你神諭從任何方面來說,都是真的呢?並且明天主教閣下就要
毀了他呢?」

哈諾博士在椅子上直起身來,他的腳,穿著工人的鞋子,幾乎碰不到地。「
為什麼卡諾門要毀了能知未來的某個東西?」

「他害怕神諭會毀了他的教會。」

「那麼,就照你所假設的繼續下去好了,神諭怎麼可能那樣做?」

「將近300年前,神諭預言了這事會發生,高階祭司照字面所寫的接受了。」

沙穆爾非常了解哈諾博士不是教會,特別是,卡諾門的崇拜者。科學與宗教之間
的鴻溝似乎在逐年加寬。哈諾博士感覺教會操縱人們跟從陳腐的教條,而非從
各種科學訓練所產生的新洞見與揭露出的真相。

「你怎麼知道這事?」

「這是一個複雜的故事,」沙穆爾回答,把杯子倒滿酒:「有一天我會把整個故事
告訴你,但現在,我需要的是你的協助。」

「以什麼方式?」

「我需要你與我共同簽署一項國家命令,提議防止卡諾門毀壞神諭,同時
我們兩人必須立刻呈給雷文能以確保神諭的安全。」

「為什麼你相信我要去救多爾曼神諭?假如他的預言,實際上是真的的話,
或許正好符合我的議程。」

「神諭是我們進入到未來自我的一個古老入口,他是我們進入未來幾千年的
最明亮心智的接取點。」沙穆爾的手指輕敲著桌面,傳達出內心的不耐煩:「
自從他在300年前首次被發現,就已被教會所擁有,並且他們運用這個智能
,並不是在科學的名下,而是在操縱的名下。」


「假如你有機會接取到神諭,你會請求他對我們星球上的政治與宗教上的
混亂作預測,或你會詢問這個知道我們從未想像過的宇宙祕密的先進族類,
關於他們對科學的理解?」

沙穆爾直視著哈諾博士,與他短暫地視線交錯。

「我會有機會接取到神諭嗎?」

「我可以來安排。」

「我需要證據….我不能只是把我的名字放在國家命令上,而沒有任何神諭
存在的證據。我是一個科學家,為了神的緣故─」

「我了解,」沙穆爾安撫地說,將手舉起來:「我告訴你,關於我是如何知道
這件事,可是一個非常複雜的故事。我花了將近6年的時間將我寶貴的資產
放在教會,所以我可以得到關於謠傳中的神諭的知識。我知道他是存在的,
我也知道若我們不立刻採取行動的話,明天他就會被毀掉。這點你必須相信我。
我沒有時間讓你了解所有我所知道的─有太多事要做。」

「你要求我的信任…你…你聽起來就像卡諾門,」哈諾博士回答,微微地
搖了搖頭,他凝視著酒杯的邊緣:「神諭的整個概念─在我的世界─是荒謬的。
假如在我們實相之外有任何足以影響我們實相的事物,它應該是真實的─它
將會在我們的實相之內,它會是可觀察的、可計量的、可分析的,然而我必須
用你的話來說,它是存在的,並且,不只是存在,它還要像一具電話,能與在
我們前面數千年的未來智能通訊,而這樣的事就發生在….我們身上。」

「假如我們現在不去阻止這件事,」沙穆爾沉吟著:「你將永遠不會有機會去分析
與觀察它。只要你幫我阻止了神諭被毀,你就會有機會自己去看。你將是問他
問題的第一個科學家。想想看!你很有可能得到所有問題的答案…時間旅行、
空間旅行、我們的國王連想都想不到的武器等。想想看我們的國家將在世界舞台
上行使權力,這不就是我們對我們的家園所許諾的?現在不是陷入經驗主義
邏輯泥沼裡的時候,現在是相信我並去保護這個驚人的資源的時候。」

哈諾博士不舒服地在椅子上移動了一下。他的視線環顧房間,心裡在細究著
沙穆爾的主張與在他面前的機會的範圍有多大。「理論上,我們可以說,讓我們
照你所要求的去做,並且國王支持我們,不管怎麼樣,我們可以阻止卡諾門
的行動。你真的認為卡諾門會讓我進入離神諭十哩之內嗎?你知道神諭在
哪裡嗎?」

「你兩個問題的答案是一樣的:是的。我提出的國家命令包括一項規定,
假如他不答應與政府分享神諭,那麼他將被取消免稅的身份,政府有權
要求追繳五年。那,我的朋友,會是背在他身上的鐵錘,我向你保證,
他會從兩個方向來看待神諭的毀滅行動:一個是,300年的抽象預言,
另一個是,某種來自財務崩潰的毀滅性結果,將使他的機構在一年內
破產。」

沙穆爾毫不掩飾他對於將陷卡諾門於兩難處境的興奮之情,他很清楚這種
情緒將傳染給他的夥伴。

「分享神諭的想法會很清楚的寫在國家命令裡嗎?」哈諾博士眼裡閃著克制
的火花。

沙穆爾從椅子上起身,並從書桌上拿起一個文書夾,放在桌上:「我希望你能
幫我寫部份的命令,」他拿起酒瓶,將剩下的酒倒在哈諾博士的杯子裡:「你
何不看看我的草稿,我們可以加上你的想法,當我們兩個人都滿意了,我們
就可以到國王那裡,請他批准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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