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為蘭嶼的山、海與天空)
(本文由版主譯自傳遞WingMakers訊息的網站
http://www.spiritstate.com原作者為網路書的創製者James
若要轉貼或轉載，務請註明原文與譯文來源，謝謝)
譯者：錢婆婆
譯者前言：由於這本書並非一本普通的小說，因此在故事之下，藏著多條交織
的線，在語言的背後，也有許多意在言外的隱喻，讀者真的必須如James所說
要用你的感覺去讀，不能將理性的分析放在前面。James的語言具有一種神祕
的氛圍，不容易讀，對我這翻譯新手來說，翻譯起來更是困難。有時候很順，
有時候又會卡住，不過最終總是可以找到答案。總之，這個過程對自己來說，
也是一個很好的學習，過程中總是戰戰兢兢，希望能夠儘量忠於原文地分享出去。
這一章國王與教會攤牌了，兩者較勁，非常精彩，這盤棋到底結局如何？
讓我們繼續跟著看下去吧！
卡諾門與多列穆被引進皇室裡，一間天花板高達36呎，豪華又寬敞的房間內，
與天花板縱橫交錯的樑上，充斥著雕刻精美的大蛇、龍、滴水獸，以及每一種
想像得到的可怕怪獸。這使人有個好理由讓視線保持在地面上。
兩位客人被告知，國王一會兒就來。在此時，茶伴隨著一小盤鋪著一層蜂蜜的
餅乾被送進來給他們。卡諾門與多列穆由於長途跋涉都覺得餓了，他們因早早
就出發及必要的準備工作，而忽略了早餐。
他們的隨侍離開後，兩人很快地拿了他們的茶和餅乾坐下，希望國王不會在幾分
鐘後就到達，好讓他們有時間吃東西。
「我的腿今天恐怕不太好,」卡諾門宣稱：「這個皇宮裡有太多階梯，而我有太多
年在這個身體裡；這不是特別好的結合。」他試著微笑，但不知怎的，笑容失落
在更急迫的飲茶裡。
多列穆坐在卡諾門的旁邊，伸出手放在卡諾門的前臂上：「聽你這麼說我很難過
，主教閣下。我能做任何事減輕你的痛苦嗎？」
「請你去跟雷文能說明我們為什麼要這麼做，那就會減輕我們的痛苦。」卡諾門
咯咯笑起來，又咬了一口餅乾。
多列穆會意地微笑。卡諾門曾告訴他，前天他才陪在雷文能身邊。這是考驗他
面對敵人的勇氣，卡諾門正對此做著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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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坐在一張大理石做成的黑色桌子旁邊，大理石是以極為精心製作的幾何型態
，嵌入白色雪花石內。桌子不大，但可以舒適地坐8個人，在一個其它什麼都沒有
的房間內，它就像是海中的一個島嶼，四個角落的巨大圓柱更使它顯得突出。
沿著一面牆是一個露台，露台的另一邊是一面大格子窗，其它的牆面則掛著
溯及18代的皇家肖像。
門忽然開了，雷文能緩步走進來，他敏銳的目光投向桌子。「很好，我看到
你們已有茶和餅乾。」
卡諾門被撞見嘴裡是滿的，多列穆像是個代理人，站起來說：「謝謝你的招待
，殿下。我們很榮幸成為你的客人。」
第一祭司依慣例不必站起來向國王致敬，因為他們被認為是平等的，但國王
鄙視這個慣例。
「就如你清楚看到的,」卡諾門點頭，嘴裡仍咀嚼著。「它們真不錯！」
「或是那樣，或是因為你長途跋涉餓了。」雷文能說著，坐在卡諾門的對面，
給自己倒了些茶。沙穆爾將身後的門關上，簡單的點個頭加入這個嚴肅的團體。
「所以，告訴我，你對神諭有什麼夢想？」卡諾門問，將滿是麵包屑的空盤子
推到雷文能的方向。
雷文能瞥一眼多列穆，然後直接看進卡諾門的眼睛。「這個會議只是要將我們已
達成的協議正式化。我的計劃是透過神諭了解未來─一個你已貪婪地耗用了幾百
年的未來。你有想過不讓我接取這些訊息，對我們的國家所造成的損失嗎？」
很好，他生氣了，卡諾門想。也許他會更魯莽。卡諾門瞥一眼多列穆，清清喉嚨
說：「不管你怎麼想，教會並不曾把來自神諭的任何訊息，與任何人分享。
除了我與幾個仔細挑選出來的，我信任的高階祭司以外，嚴格禁止任何人接取。
至於我們國家的損失，我沒見過我們的國家─地球上最有力量的─有任何跡象
顯示，因為少了神諭的接取而受苦。
「至於我的夢想,」雷文能打斷說：「我將完全接管神諭─」
「你說我們將─」
「而且我們會,」雷文能將手臂抬起來打斷，嘴角回響著他的巨大自我。「我們
會分享，別擔心。我只是要將神諭從那些意圖毀滅他的人手中，拯救出來。」
他認為胡傑利多德仍擺出威脅的姿態(譯註：這是卡諾門在心裡所想的話，”他”
是指國王)。卡諾門在椅子上移動了一下，他腿上的痛短暫地顯現在臉上，像
一個經過的影子。「你無需對我們有任何的恐懼，我向你保證，我們已將所有
威脅容納在教會內，此外，我們已經發展了保護神諭的多重防衛。它們是堅
不可摧的，且永不會毀壞。」
「連軍隊也不能嗎？」沙穆爾問。
多列穆向前傾準備說話，但卡諾門很快地回答：「除了我挑選的幾個人以外，
沒有人知道神諭。」
「我們知道,」雷文能回答：「但我們是在你挑選的幾個人之中嗎？」
卡諾門微笑，用骨節粗大的雙手搭成一座尖塔,「你怎麼知道我們不是利用
巴塞連來通知你？你怎麼知道，在神諭的幫助下，我們沒有周密地設計神諭的
共同所有權，好讓我們得到對我們來說更重要的東西？」
雷文能在黑色桌子上敲著手指，大理石減輕了手指的衝擊，那無意識的攻擊。
他的心思在卡諾門所做聲明的可能性上快速轉動，「請說，是什麼更有價值的
東西吸引你？」
「一個字…獨立,」卡諾門慢慢地說，好像在品嘗每個音節。
雷文能搖頭：「教會是國家的宗教！我擁有它！你是忘了這個事實，還是你已經瘋了？」
雷文能等待著回答，但卡諾門仍保持沉默，被那不可能的聲明之神祕氛圍深深
吸引。雷文能瞥了一眼沙穆爾，好像在尋求他對於此事的洞察，但沙穆爾不發
語。
「所以，你把神諭給我，以交換教會成為一個獨立的國家？那就是你的建議嗎？」
雷文能問；他的臉因不信任而扭曲。
「在你回答之前，讓我提醒你，我有權力只拿走神諭，而完全不給你任何東西
做為交換。我怎麼可能同意你獨立？」
「為了同樣的理由，我，做為世界上唯一的宇宙教會至高的領導者，可以同意你
進入天國…..的權力。」
雷文能摸著下巴，笑說：「你忘了一些比你的算計更為重要的事，我不相信你的
權威。或許重點更在於，來生對我不具說服力。所以我為什麼要擔憂，你是否
有權力讓誰進天堂或地獄，因為對我來說，那只不過是同一個虛構銅板的不同
兩面罷了。」
卡諾門笑了，他的手指玩著茶杯的把手：「你所有人都是一樣的，無論
你是否相信來世，你都會害怕，你害怕你是必死與脆弱的。與一個無知的
平民並沒有差別。但我可以給你一個新的權力─一個無敵的權力─只要你
願意跟隨我的智慧。」
卡諾門停了一會兒，閱讀雷文能的臉。他看到雷文能驚人的墮落低語著
一連串的理由，要停止這場會談，只想強迫卡諾門簽署一份無疑由沙穆爾所
起草的，轉換神諭的所有權與保管權的文件，使合法的偷竊成為可能。
「我的教會已支配神諭許多年，而我們已運用他證明了來世。我們確實知道
來世是如何建構的，它的法律如何運作，而人們能如何應用這些知識，去避開
靈性世界的痛苦與恐怖。」(譯註：卡諾門用這種扭曲的說法在恐嚇與說服
雷文能)
「你真能給我們什麼？」沙穆爾問，他以漠不關心的神態打開一個文書夾，
低頭盯著一份詳細的法律文件，假裝在閱讀。
「我們會簽署你們那份文件,」卡諾門瞥了一眼文書夾說。「而你們要簽署我們
的這份。我們的文件是教會與雷文能國王與他的繼任者之間的協議，無論繼任
者是誰。」
「這份協議的細節是什麼？」沙穆爾問。
「高階祭司會議將擁有統治權，它的土地要歸還給它。做為交換的是，神諭將
給政府，而他所在的土地，包括所有安全系統的部份，都將被沒收。」
「但最重要的或許是,」卡諾們盯著雷文能的眼睛看，繼續說,「我將寬恕你所犯的罪
，保證你的來世是自在且榮耀的。若沒得到寬恕，我以創造者所賦予我的
所有智慧向你保證，你會但願你的來世真的是個虛構的故事。」
雷文能笑了，他將椅子向後推，站起來，手指惡狠狠地指向卡諾門：「你判我
下地獄？我的家族已統治這個地球比教會存在的時間更久，我們透過文明的
人道精神的統治，給這個世界帶來明智。我們努力將所有人類聯合為一個國家
，因此而更有效率與和諧。這些是你判我下地獄的罪名嗎？」
卡諾門將目光停留在茶杯上，因自己蒼白的臉色與歪七扭八的臉孔反照(譯註：
暗喻卡諾門國王對他的扭曲而極為不悅)呆住了。「你曾取走多少的人命，我親愛
的國王？在你因狂怒發起的戰爭裡，你殺的人不是比你曾提供衣食的人更多嗎？
你所燒毀與夷平的城鎮，不是比你曾建造的更多嗎？」
卡諾門讓他輕柔說出的話語，像升向天空的煙雲，在房間裡翻騰。「”生命之書”
告誡說，這些行為是違反人道的罪，將處以最高的刑罰。犯罪者這些可惡的
罪行，將在來生遭到嚴厲的酷刑，而來生，不像這一生，並不是短暫的。」
雷文能將椅子牢牢推向桌子，多列穆與沙穆爾兩人站起來，以為雷文能要離開
。雷文能將手放在椅背上，兀自笑起來，好像有個聲音在他腦子裡，正跟他講了
個笑話。「你真的認為我會栽在你那個老套的協議嗎？即使你的神是真的，你的
天堂與地獄是真的，神會允許一個像我這樣的屠夫，買下進入天堂的路嗎？什麼
樣的神會這麼做？」
「藉由簽署這份協議，」卡諾門回答：「我會代表你來做調停，這是神一直以來
工作的方式。祂了解那些握有權力的人，會迷失在權力裡。假如我為申請人求情
，那麼透過像是這樣的行動，他們會得到寬恕。神自己寫下，這是持有權力的人
唯一可得到救贖的方式。」
沙穆爾清清喉嚨，「我可以看這份協議嗎？」
多列穆打開他帶來的一份文件，並將一個棕褐色的文書夾滑到桌子的對面。
沙穆爾拿起文書夾打開，他的腦子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將所有的字吞下。
「有了獨立與土地，你想要做什麼？」雷文能諷刺地問,「召集一支神的軍隊，
發動對抗國家的戰爭嗎？」
卡諾門緊抓著桌子，讓自己穩下來站好，「我們就在這裡結束，」他轉向沙穆爾
說。「我已將我們的提議寫下來給你，全都在那兒，包括我們獨立與有了領土後
想要做什麼。你若有機會瀏覽一下，或許你會感覺不一樣。不管你是否相信，
如果你簽了這份協議，你的未來會更光明。你可以將它視為你的救星。」
「所以，就是那樣，你打算不簽我們的協議就離開？」雷文能被激怒，憤怒地
大叫：「你不知道我的權力多大嗎？我可以摧毀你的教會─如果我要，我可以
一塊磚一塊磚地將它拆除！」
「喔，我非常了解你的權力,」卡諾門表示反對，「但你的算計似乎忘了某件事，
我們有神諭，我們知道你將會做什麼決定，因為那份協議是你站在神的光裡
唯一的希望。在這樣的情況下，無論你在這個房間對我們說什麼，明天
都將消退，但你的餘生每天都將看著鏡子，納悶當你站在神面前，你將如何
被審判。假如你跟隨我的智慧，這所有的負擔都會被解除。」
雷文能瞥了一眼沙穆爾，後者仍讀著協議：「關於這個問題，你有什麼話要
說，我名聞遐邇的顧問？」
沙穆爾從文書夾裡抬起頭，將它關上，整齊地放在桌面上。「我們會研究更多
細節後再還給你。我們能彼此合作也許是有好處的。」
「所以，這到底是如何運作的？」雷文能帶著不信任的語氣問。「我簽這份協議
，然後你告訴你的神，我確是個多麼令人尊敬的國王，而神寬恕了我，因此當我
死後，我就可以躺在天堂的榮耀裡？」
卡諾門向後在椅子上坐下來。「我的腿累了,」他說，坐著按摩他的腿。他伸出
手臂，「拜托，加入我。坐下，否則我會覺得自己像一個孤單的殘廢。」
脆弱對本身來說是一種力量，卡諾門想。
雷文能仍輕蔑地站著。
「我接受這個事實,」卡諾門說：「你並不相信任何我所說的話。為什麼你該相信？
你是地球上最有權勢的人，在這個界域你是神。沒有人能移動你、觸及你、或
改變你的路徑。你怎麼可能對神有什麼需要？」
當其他人，包括雷文能在內，都坐下來並在椅子上調整為最舒適的姿勢，卡諾門
停下。「你是定義你的世界的人，建立其他所有人必須遵從的秩序，否則就會
遭到懲罰。」
「你的重點是什麼？」雷文能帶著好奇的語氣問。
「我了解你,」卡諾門平靜地回答。「假如我認為這個協議會失敗，我不會帶著它
走近神。不會這樣。唯一的問題是，你是否相信你就如那些為你服務的人一樣
，是無過失的。假如你相信你真的是神，在這個廣闊、無標識的宇宙裡，你是
最高位置的人類，因此一個在人類當中的神，我沒有任何可以勸告神來寬恕你
的事可做。你必須願意是….人類。這是一個無協商餘地的因素。」
雷文能吐氣，努力控制他的憤怒。「假如你認為我相信自己是神，那麼你並
不了解我。我的家族血統在教會被創造之前，兼有國王與高階祭司兩者的
傳承。我們無需像你一樣去干涉他人。你只是爬在彌賽亞背上，把祂像馬
一樣去騎，希望他會將你帶到繁榮與權力之路。」
「我相信神與否都不是問題。神，假如他存在的話，並不需要我的信任，就與我
不需要你的信任一樣。我要神諭在我的控制下，就這麼簡單。你將所有宗教的
熱誠帶到桌子上，好像那就是這件事的主旨，然而它只是餘興節目。我要神諭！
假如你了解那個，你就了解我。」
當沉默充滿了房間，雷文能在椅子上移動了一下。
多列穆清清喉嚨，意識到他首次在這發展中的對話開口。「神諭是你的，我們
同意你的渴望，我們沒有任何反抗。我們也了解，你應該擁有神諭與它的土地，
我們要求的回報只是主權。協議將這個關係定義得非常詳細，沙穆爾將會證明，
我確定。
「我們的獨立不但對我們好，也對你們好。假如教會有主權，我們將不再被控訴
為侵略者，或是國家擴張行動的參與者。進一步說，你所累積的權力將被所有人
看見是你的，且只是你的。國家的權力將是世俗的，並由你獨佔控制權。」
「是的，但這也會有問題,」雷文能警告：「神不再被認為在我這邊。」
卡諾門幾近沉默地嘆了口氣，但他的表達因惱怒而明朗起來：「認為神在任何人
那邊都是愚蠢的。神不選邊站，祂在人們身上投資，祂帶來智慧，分享給祂的
羊群。假如祂要在任何塵世的機構拿利息，這個機構當然是教會，因為它的焦點
很明確地放在拯救世人，而不是一個特定國家的擴張或保護。
「那是我們努力要解決的問題，不是嗎？你可以用暴力拿走神諭，我們沒有權力
阻止你，但有我們的協助，你將以快得多的步伐與神諭一起前進。有這份協議，
你與教會將會有一個新的關係。我們會繼續支持你的王國的皇室，這全都在協議
中得到確認。我想在你害怕你將有所失落之前，最好還是去讀讀它。」
「不要對我說教 ,」雷文能簡短地回答。「很清楚地，我們已陷入僵局。我會在
我自己的時間內檢視你的提議，但我要看神諭…現在。」
卡諾門看來疲憊不堪。做為教會的領導人，他已將人生最美好的部份，花在吃力
地待在雷文能前面一步的地方。他將雷文能視為一個不信神的權力販子，他用
權力聲稱自己就像神一樣，但這也僅適用於符合他的議程的情況。當情況不如他
所願時，他成了一個如麻木不仁的惡魔一樣殘忍的敵人。
卡諾門知道，一旦雷文能控制了神諭，教會對雷文能的議程來說就成了多餘
，創造一個主權國家，教會將可以受到保護(譯註：否則教會可能被雷文能毀掉)
，讓教會可以在世界其他地方發展它的興趣。這是卡諾門棋盤上的最後一步棋，
他必須在統治權交給多列穆之前，度過這個難關。
卡諾門面無表情地從椅子上站起來，當他的雙手從上面支撐著他疲累的身體時，
他的目光呆看著雙手，多列穆立刻站起來，幫助卡諾門從椅子上站起來，抓著
他的手臂，幫助他穩定地站直。每當他來皇宮拜訪，總是要掙扎著將黑暗留在
海灣裡。
雷文能保護地將手臂抬高，聳聳肩，「在你離開以前，至少告訴我你的答案。」
卡諾門將背轉向國王，開始慢慢走向門口。他對國王的權力已忍無可忍，若有
所思地說：「當你讀過那份協議，準備要去討論它時，我們就在神諭的地點會面
，那時我會為你做適當的介紹。」
「即便我根本拒絕你的協議？」雷文能問，在椅子上向前傾。
卡諾門在大門前停下，讓多列穆為他開門，並轉身面對雷文能。他微微弓起身子，
將兜帽拉起，而他的身體儘管虛弱，姿態卻靈巧如蛇。(譯註：暗喻卡諾門儘管
已是個病弱的老人，但他與雷文能抗衡的過程，卻依然靈巧無比，毫不示弱)
「你渴望使用神諭的智慧，將會勝過你關心在協議裡可能擁有什麼。」
卡諾門用手杖指向沙穆爾面前的文書夾，「我們會以你們自己的時間，等待你們
的消息。再次，謝謝你們豪華的招待，餅乾非常非常的….它們非常的棒。」
接著卡諾門與多列穆就安靜地穿過出口，讓那扇門向著鄰接大廳的晨光開放。
陽光透過大廳窗戶的窗格流洩進來，鋪在地毯上，組合成棋盤的格子狀；當
卡諾門感覺溫暖、愉快的光擁抱著他，他注意到一個唯有他注意到了的徵兆。
(譯註：這個徵兆可能在暗喻陽光所形成的棋盤，而這陽光溫暖的擁抱他，表示
他與雷文能所下的這盤棋，他將得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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