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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由版主譯自傳遞WingMakers訊息的最新網站
http://www.spiritstate.com原作者為網路書的創製者James
若要轉貼或轉載,務請註明原文與譯文來源,謝謝)

譯者:錢婆婆

譯註:這章的章名所指似是指教會與皇家代代相傳的恩怨糾葛

神諭在黑暗、隱匿的巨石內部醒來。那如墳墓般的堅固住所是他所熟悉的,
但卻是令人不安的。他最近展現了強力的自主(譯註:指神諭脫離石頭的
經歷),與現在包覆其周圍的幽暗陰影形成強烈的對比 。他試著去回想他
為什麼會回來,是什麼原因,導致轉化的失敗,在他已如此清楚地接觸了
人類的時刻,卻又滑回到舊有的隱祕的存在方式。

我曾是個女人!神諭想。他從千篇一律的存在方式之掌控中解脫,而現在
他是一個沒有翅膀、由冰冷石頭構成的、頑固的龐然大物。我已失去了機會
,或我保證會得到自由?

現在,神諭徘徊在兩個世界之間。像一個不屬於任何一邊的媒介,傳遞著
訊息。他是一個沒有意志的靈;一個從神的深井裡取出來,給他人飲用的、
耗盡的生命;一個被丟棄的、最不凡的東西,而他將要在皇室好奇心的強光
下,找到自己。

可是,神諭感覺石頭有些不同了,他用意識去尋找不同。他將意識擴展到那將
他圍住的最外層的殼。沒有人察覺到,在地面下,森林的地表之下23尺深的
地方,有一條中空的管子,將容納著神諭棲息處的三塊石頭連接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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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條管子由外星的物質製造而成─外觀看起來是金屬,但極度地堅硬─安裝在
每塊石頭的底部,就像是一條進入蜂巢內部的導管,那裡是神諭意識的中心。
假如有人以X光一般的眼睛向下看,他們將會看到管子形成一個等邊
三角形,但頂點是圓形的。這是神諭在造翼者世界裡的標誌,每個曾幫助神諭
成長發展的人,都訓練他,使他能進入地球,並持續地看管他,他們將這個象徵
視為「多爾曼的神諭」。


當神諭進入那條連接的管子並檢查他的住所時,他注意到石頭殼上被碰撞與
搗碎的受傷處都已完全修復,就好像鑽孔從沒出現過一般。瞬間神諭覺得
那是場夢,也或許時間轉移了,他過去幾個星期來的經驗都已不復存在。

環繞在為首的石頭基部的金色獎章上,刻著無人破解過的另一個世界的象徵,
人們假設它是銅做成的,但這假設卻是錯誤的。它是由與三角形的連接管同一種
材質的材料所做成的,它是具有某種未知性質的「神的金屬」(Metal of Gods)
,它能將活力充沛的時空組織起來,而在時空裡出現。創造神諭的原始起造者
(即WingMakers),就某種意義來說,曾將本身意識的某個特殊的層面注入到
金屬獎章內,獎章就發射出這個特性。這種特殊材料就是具有這樣的性質,
它不會受到時間的牽制,也不會被人類的互動所影響。

這個層面是療癒。被灌注到環繞在為首的石頭的巨大獎章之療癒場,會被
任何危及神諭的物質結構的事物所觸發,因此神諭被賦予了無法摧毀的特性。
被安裝在石頭表面的無形的感應器,激活了獎章的療癒程式,而由於神諭的
原始設計會被獎章的特殊力量所喚起,所以復原將總是完美的。

神諭並沒有覺察到這個由他的創造者所提供的不尋常的保護。祭司的暴力行動
是他第一次經驗到,由人為的力量所帶來的有意的摧毀。當他周圍的樹與神殿
在森林大火、猛烈的風、地震與總是存在的腐朽中倒下,為何自然之手會忽略
他?這對神諭來說一直都是個謎。神諭依然不受損傷地,留在時間未能觸及的,
原初自我的繭裡。

然而當他外在形式一直保持不變時,他的內在卻轉變了一千次,每次新的
轉變,就使他離他的創造者越遠,而越靠近人類。他感覺自己更迷惘,在
石頭監獄的外面流動,傾向於往外走。他像著魔般地希望成為人類,而
神諭無力說出,這樣的喜好是來自何處。

關於在神諭下面,位於地底下的複雜設施裡,一個最不尋常的東西,是一條
從三角形結構伸出去的,幾乎無足輕重的小的金屬管,它的方位與長度是
未知的,但它在森林的地表下猛衝,在樹根底下,像一條伸出去擁抱的卷鬚
。它的目的是神祕難解的 ,但有一個人除外。

* * * * * * * *
雷文能國王沒有通知就進入沙穆爾的辦公室,他直接走到一面大窗戶旁,
打開窗簾:「卡諾門已經在路上….並且多列穆似乎順從地跟隨在側。」

雷文能是個狡猾的人,他以高超的技巧抓住他的敵人。或許他生命中最大
的快樂就是以機智勝過他的敵手,並將他的權力擴展到他們身上,就像一個
海浪在一粒沙上展開來。由於他的對手大部份是國家的首領,要得到這樣的
結果,通常需要付上很大的代價。但他的顧問團隊提供他最好的洞察,運用
這些洞察,他像一位西洋棋大師般做決策。

他從不曾不經過慎重地考慮與算計便去行動的。巴塞連曾是他棋盤上最大的
一步棋。8年前,巴塞連的妻子得了一種他無法治療的疾病,在痛苦掙扎中,
她的病變得越來越糟,必需請祭司來舉行「Last Rights」的儀式。

巴塞連在絕望的情況下,向雷文能請求援助,問國王是否能代他請卡諾門
來帶領「Last Rights」的儀式,他相信這個儀式能幫助他的妻子,假如「神
之眼」能個別地看顧她,或許能延長她的生命。卡諾門遵從雷文能國王
的要求,同意了巴塞連的請求,在一個沒有月亮的深夜,來到巴塞連家中。

雷文能記起巴塞連曾告訴他的故事,就好像他自己曾在現場。巴塞連垂死
的妻子是一個不幸的機會,但在雷文能心裡,那仍是一個機會。在雷文能
所遇到的每個可怕的情境裡,他總是在為自己的野心找到操弄的方法。一個
國王一定不能把痛苦浪費了 (譯註:意思是要利用這個痛苦來達到自己的
目的)

在雷文能說服卡諾門為巴塞連垂死的妻子舉行「Last Rights」的儀式後,他
召來巴塞連,告訴他,在儀式結束後與卡諾門做個私人的晤談。他指示巴塞連
假裝生雷文能的氣,「你可以把妻子的病歸罪於我,你告訴卡諾門,是我造成
了這個結果,因為我命令你必須將注意力完全放在我身上。若不是我這樣的
要求,你親愛的妻子將仍是健康的。」

即使他一再地要求一個解釋,巴塞連仍不了解這樣的欺騙目的何在,而由於他
是如此全神貫注於他妻子的病,他的好奇心也變得遲鈍了。雷文能一再表示,
時間會使事情變的明朗,並要巴塞連一定要使他的憤怒具有說明力。巴塞連
必須報告之後發生的每件事,「逐字地報告」他的國王與老闆這麼告訴他。

卡諾門就像一隻禿鷹撲向一具新鮮的屍體,拿取了那個餌。當巴塞連向主教
供稱他的妻子將死去是因為他對國王所負的責任,而他鄙視國王的自私時,
卡諾門開始看到機會。他同情巴塞連並提議他們再碰面談談他的憤怒,與他
能如何為一個更高的目的而將憤怒釋放。

「你不能緊握住這憤怒,我的朋友,」卡諾門與他商討:「那將會毀了你,你的
好妻子會沒事的,不要太過擔心。我會在今晚的儀式照顧她的靈魂。天堂會在
她自己的時間等著她。現在,你必須照顧你的憤怒,那麼無論你們還有多少時間
相聚,你都可以去享受它。」

「謝謝你,主教閣下,」巴塞連答覆。兩週之後,巴塞連的妻子已因病去逝幾天,
他們再度碰面,兩個人所討論的主題範圍內,有幾個是以雷文能國王為中心的
。雷文能已明確地告訴巴塞連,如何玩弄卡諾門,儘管巴塞連了解他的國王具有
狡詐的傾向,但國王從未解釋他這麼做的理由與最終的目的。
「盡可能地同意他,」雷文能建議:「特別是假如他可憐地提到我的政策或我
私人的問題。讓他知道你的憤怒一直都在,而你無力去放下,或將憤怒的
指責平息下來。」

國王堅持要巴塞連與卡諾門做朋友,並對任何卡諾門可能提出的建議,保持
開放。雷文能知道,卡諾門將試圖利用巴塞連推進他自己的議程,一旦巴塞連
受到信任,他將成為國王完美的間諜。

當雷文能將厚重的天鵝絨簾子回復原狀時,他心想:我的父親是個好老師。

「我以為我們將在皇室會面,」沙穆爾說:「除非你喜歡在這裡。」

「不,皇室已準備好了,」雷文能回答:「每件事都準備好了嗎?」

沙穆爾點頭,穿過書桌後的檔案夾豎起姆指:「我不希望有任何問題…為了我們。」

「很好,」雷文能說:「讓我們表現得有禮貌,但讓我們將他們擠壓到一個他們
永不能逃脫的角落。毫無疑問地,這是款待客人的最高形式。」

沙穆爾笑了,認出國王在「殺」之前,如波濤起伏的自我。他知道雷文能為了
教會過去對皇家的干預,而想要壓制教會。儘管卡諾門只是跟隨他的前任們
的作為,雷文能卻認為他需為每個惱人與傷害性的行動負起責任,好似卡諾門
是一千歲敵人的面目。

國王將會壓垮他,當沙穆爾離開辦公室時,心中沉思著。他跟在國王華麗的長袍
後面,長袍在走廊上飄動,像一隻蝴蝶大王尋找著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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